雷西萍律师:尽力“释放”律师的价值

文/彭川

  【编者按】

    法治是文明发展的基石。法治中国是大多数国人心中共同的期盼和向往。但是,法治中国的建设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这条路注定漫长而艰辛。

    律师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制度的重要内容。律师作为法律专业人士,在保障公民权利、维护社会稳定、促进司法公正等方面承担着特殊的历史责任。尤其是,中国律师有着鲜明的人民属性。如何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好律师,是每个律师的必答题。

    在探寻中国法治建设的道路上,涌现出了许多优秀律师,他们积极投身公共法律服务和法治国家建设,以实际行动耕耘法治春天、诠释法的时代精神。

    雷西萍律师就是其中之一。从业近30年,除了用心办好每一起案件,她和团队还一直在“为维护和保障律师执业权利鼓与呼、为民主与法治的进步思与谋、为助力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奔与走”。

    如何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好律师,他们用实际行动交出了自己的答卷。

 (雷西萍:陕西法智律师事务所主任,全国优秀律师,九三学社中央委员,陕西省第十一、十二、十三届政协委员。)

跟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工作无疑是件幸福的事,雷西萍就是这样一个幸运的人。

     从入行近30年的资深律师,到一家百人所的掌舵人,再到三届陕西省政协委员……雷西萍在这些社会角色中均表现出色,也由此,她获得了“全国优秀律师”、陕西省“十大法治人物”、陕西省“五一劳动奖章”等荣誉肯定。

     如今即使再忙她也依旧坚持亲自出庭并主持案件。她对办案的热情和思维的敏捷度都不输年轻人。她还积极参政议政,为公共法律服务和法治建设贡献力量。“当今社会,律师不仅仅是法律实践者,更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捍卫者,应当尽力释放自己的价值,为法治进步和社会发展做出更大贡献。”她说。

   提供专业优质的法律服务是律师的立身之本

   雷西萍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受父亲的影响,她从小就好打抱不平,加上能言善辩,很早就确立了做律师的志向。1996年她如愿成为一名律师。

    法律界流行这样一句话:律师办的不是案件,是他人的人生。“因此,无论何时,律师的专业能力至关重要。”雷西萍说。也因此,从业27年,担任律所主任22年,她从未停止直接代理案件,也从未间断学习。她深知做律师就如同逆水行舟,“不学习、不出庭,就可能掉队。”

    她的背后还有一群优秀同事的支持。眼下,法律服务业已发生巨大变化,律师专业化、团队化作战是大势所趋。雷西萍1996年加入陕西法智律师事务所,这家成立于 1989年的律所,前身是原西北政法学院创办的陕西第四律师事务所,由陕西省司法厅直属。西北政法则是中国顶尖的法学院校“五院四系”之一。正是这一渊源,律所这些年从西北政法引进了不少优秀人才,也成就了自身深厚的学术底蕴,以及注重法律理论与司法实践相融合的处事风格。雷西萍本人就毕业于西北政法大学法学专业。

    据她介绍,为进一步提升律所的专业化分工和团队化服务水平,着力打造“法智律师,法律专家”的特色品牌,陕西法智律师事务所于2016年成立了专家咨询委员会,已聘请国内60余位知名法学教授、专家学者。“对重大疑难复杂的民商事、刑事、经济纠纷等案件实行专家论证会制度,可为法律实务提供指导,给出更有的放矢的解决方案,提高法律服务质量。”雷西萍说,“与此同时,它还将有助于提升法智律师的法学理论水平,以规范化的模式搭建起了高层次、高品质的法律服务平台,影响深远。”

    为向社会提供高效、优质的法律服务,陕西法智还积极推行了项目管理和质量控制机制,对服务开展定期评估与审核;建立客户数据库,围绕客户需求提供个性化服务;关注和采用大数据系统等最新的技术和工具,提高工作效率和服务质量……

    近年来,陕西法智不断拓展新的业务领域,先后被陕西高院、西安中院等指定为公司企业破产案件社会中介机构管理人;经省、市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批准,入围国企法律服务律师库;2012年在中国银行间交易商协会成功备案,获得办理债券、中票等金融业务资质。2012年律所入围大型央企中国兵器工业集团公司法律服务机构,先后担任北方发展投资有限公司和北方光电集团有限公司常年法律顾问。2016年入围央企上市公司中国西电集团、西安建工集团、中交二公局和地方兵工企业法律服务律师库。作为陕西省股权交易中心的服务商会员单位,律所积极参与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即四板市场)的法律服务工作,指导多家公司在四板市场成功挂牌,以及提供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的资本融资方案。同时,针对金融领域非诉业务日趋增多的情况,律所与多家金融机构签订了非诉法律业务的合作协议,成功办理了证券、保险、信贷、基金、银行理财、不良资产处置等金融法律业务。律所还积极参与了陕西数个大型项目的招投标,为其提供专项法律服务,出具综合性操作方案。2018年陕西法智入选陕西省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领域咨询机构库,2021年当选西安市破产管理人协会理事单位,2022年入围陕西省西咸新区空港新城开发建设集团有限公司定点服务机构,担任国家税务总局西安市税务局2022年度法律顾问。“预防大于治疗。”近来,律所还尽力将法律服务前移,致力于为政府、事业、企业单位提供法律风险防范体系,制定完善有效的防火墙。

     这些努力,既适应了不断变化的客户需求,适应了社会发展的需要,也借此使律所自身的综合实力实现了不断的迭代和进化。

  “当然,律师提供的法律服务是否专业优质,并不只是体现在官司的输赢上。”雷西萍表示,法智律师追求以法律的智慧彰显法治精神,“律师的首要使命是最大限度地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然而如何平衡好公平与效率、投入与产出、成本和收益之间的关系,都是对律师法律智慧的考验。”她说,“一个好的专业的律师,应该能明得失、知进退。”

    从业27年,雷西萍和团队承办过大量有影响的案件,例如被控诈骗罪的湖北某企业高管从无期到不起诉并获国家赔偿案、拓某某涉嫌故意伤害被判15年有期徒刑改判案。后期转向商事法律服务后,她又带领团队成功守护了大量面临流失风险的国有资产,曾用短短4个月的时间为一家陷入经营困境的油田工程公司追回1.6亿元欠付多年的工程款及逾期利息;在一起知识产权刑事案件中,通过企业合规,使数百名员工免于失业。这让她直接感受到了律师存在的价值,也有了持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时至今日,我依然很享受在法庭上辩论的过程。”雷西萍笑言。

   投身公共法律服务和法治国家建设是律师的崇高职责

   作为律师,雷西萍在自己的本职工作领域取得一系列成绩后,并没有停止脚步,她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了公共法律服务和法治国家建设中。

   缺少律师的法治结构是不完整的,建设法治国家必须充分发挥律师的作用。和过去相比,目前社会对律师职业的认可已有很大改善,但和现代法治社会建设的要求相比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必须持续改善律师的生存空间和执业环境。

   自2013年担任陕西省政协委员开始参政议政以来,雷西萍一直在为维护和保障律师的执业权利鼓与呼。

   以前,西安市雁塔区看守所只有2个会见窗口,关押人员却一度达到八九百人,经常出现排长队的现象。“一些看守所基础设施老化、会见设施容量不足,加之会见手续繁杂等,都增加了会见的难度。”雷西萍说。

    经过调研,她在2019年陕西两会上提交了一份保障陕西律师执业权利的提案,很快得到回应。2020年初,陕西省司法厅、陕西省公安厅联合出台了《进一步保障和规范看守所律师会见工作实施办法(试行)》,并在12家看守所推行规范律师会见工作试点,对会见手续等进行了简化和规范。

  “现在仅雁塔区看守所就增加了10个会见窗口,还增加了会见休息室、大数据查询系统、停车位等设施。”雷西萍欣慰地表示,当地会见难的问题已得到明显改善。

     除此之外,为改善律师执业环境,雷西萍这些年还先后提交了《建立律师统一门禁制度,保障律师执业权利》《陕西律师执业权利保障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及建议》等相关提案,也都得到了积极回应。

 “一个排斥律师的法治环境无疑是扭曲的。”雷西萍呼吁:社会应善待律师、给予律师更多的理解,使其能在法治国家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当然,她关注的不只是律师这一群体。这些年,她提交过的提案还包括:《关于制定科学的法官考核标准的建议》《高院在受理再审的申请审查案件中存在的问题及改正意见》《建立健全防控机制,防止发生冤假错案》《适当增扩员额法官比例,减轻非审判工作负累,使法治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触手可及》《增加审判辅助人员,提高辅助人员待遇,缓解法院“案多人少”矛盾,提升案件质效》……旨在缓解基层法院“案多人少”的矛盾、完善判后答疑制度、提升案件办理质效,也都受到了相关部门的重视。

  “律师、法官、检察官和法学家同属于法律职业共同体。律师要在法治国家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除了不断强化自身,还需要借助法律职业共同体的力量,唯有如此,才能有更大的空间和舞台。”雷西萍说。

  “我时刻牢记:政协委员是地位、是荣誉、更是责任。”这是雷西萍经常挂在嘴边并时刻警醒自己的一句话。

    截至目前,她累计提交的提案已达100多件,其中包括优秀提案9件,重点提案2件,优秀社情民意信息7件。也因此,在陕西省第十二届一次会议政协履职中她获得了量化考核第一名,并在2019年被评为陕西省政协社会和法制委员会优秀委员,还连续在2020—2021年的陕西省政协大会上被通报表扬。

    公共法律服务是政府公共职能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全面依法治国的基础性工作,是保障民生改善的重要举措。凭借专业知识和联系群众等优势,律师在推进公共法律服务体系建设中起着重要作用。

    多年来,为让法治的阳光照耀每一个角落,让公共法律服务触手可及,惠及更多群众,雷西萍和法智的律师们一直在行动。

     据统计,他们每年提供法律咨询2000余次,法律援助百余次,还与城关镇的8个村(社区)签订了法律顾问合作协议。他们在各大网络平台进行日常普法,仅微信公众平台上发布的普法文章就达 2695 篇,受益群众数十万人。他们还积极参与各种活动,包括接受采访、举办讲座以及捐款等。例如,雷西萍作为嘉宾参加了陕视新闻“委员会客厅”节目,走进陕西广播电视台新闻广播《说法时间》节目。作为陕西师范大学金泰假日花城小学法制副校长的她还多次为在校学生讲授法律课程。除此之外,法智律师积极参与社区和公益活动。与学校也有密切合作,雷西萍曾向西北政法大学教育发展基金会“模拟法庭竞赛”项目捐款30万元、2022年又给母校“秦创原创新驱动发展法治保障研究”科技创新智库捐款60万元。此外,向陕西省各界爱心济困协会捐款10万元。陕西法智是西北政法大学教学实践基地,曾多次与西北政法民商法学院举办“法智论坛”、冠名赞助西北政法大学“法智杯”模拟法庭大赛。

     2016年雷西萍被司法部授予“第五届全国法律援助工作先进个人”称号,2021年入选2016–2020年全国普法先进个人,2023年当选为陕西省各界爱心济困协会监事长。

  “参与公共法律服务是律师的崇高职责,更能彰显律师的价值。”她说。很显然,一直以来她都是忙在其中,累在其中,也乐在其中。

    服务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是律师的光荣使命

    法治是最好的营商环境。

    在中国,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保驾护航是人民律师的责任担当。

 “良好的营商环境有助于吸引外资、技术,推动企业国际化。同时,它也能激发创新创业活力,提升政府治理能力,增加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和幸福感。”雷西萍表示,尤其是,民营经济是经济发展的主力军、创业创新的主阵地、就业富民的主载体,所以,应当给予民营经济更多的“阳光雨露”。

    近年,助力改善企业营商环境是雷西萍的主要关注点之一。在2021年初陕西两会召开前接受记者采访时她就表示,“我今年的主要关注点是企业权益保护、加强法治化营商环境建设等议题。”“光靠投资拉动经济远远不够,还需进一步挖潜营商‘软环境’。”她说。随后,在当年陕西两会“委员通道”接受媒体采访时她提及的建议是:深入推进亲清政商关系建设,持续优化营商环境。

    2021年7月,作为陕西省优化营商环境工作的一次有益探索,陕西省发展改革委向38名营商环境特约监督员代表颁发聘书,雷西萍是受聘人之一。

    为营造法治化营商环境,近年雷西萍还先后提出:《关于法治建设促进营商环境发展的建议》《法治是最好的营商环境》等相关提案,均得到了回应。

    她还给出了服务保障民营经济发展的具体计划和建议。

 “目前,我正在进行《陕西省民营企业权益保护及企业合规情况》的调研,已经走访了长安检察院、省检察院、榆林法院等多家机关单位。”雷西萍表示,初步结论显示,陕西省内的民营企业在权益保护、市场准入和竞争环境方面存在诸多问题,包括法律意识薄弱、维权困难、市场准入限制、不公平竞争现象等。因此,她和团队建议加强法律宣传和教育,完善市场准入制度,打击不合规行为,增强企业的合规意识,并支持企业建立健全的合规管理机制。

    雷西萍还建议:建立民营企业容错机制。

 “对于社会危害性不大、社会影响较小的犯罪行为,应建立容错机制,给予民营企业一个纠错的机会。”她表示,要少捕慎诉慎押,最大限度减少司法办案对涉案企业正常生产经营的影响,同时,应落实企业合规制度,推动“合规不捕”“合规不起诉”“合规轻缓量刑”落到实处,尽力营造出宽松、宽厚、宽容的软环境,保障民营经济健康发展。

    她提出的具体建议包括:建立“接诉即办”机制和“免罚清单”机制,明晰轻微违法行为纳入免罚清单,明确不予处罚和轻罚事项;建立“法律服务代理”机制,搭建律师服务中小企业手机 APP平台……

 “法治,是保障民营经济健康发展的关键一步。服务保障民营企业,推动民营经济更高更好发展,是司法系统的政治责任和大局要求。”她说。

    除此之外,作为陕西省律师协会副监事长、陕西省律师协会知识产权委员会主任,雷西萍这些年还一直在积极推动陕西知识产权事业发展。

    知识产权作为重要的生产要素和财富源泉,已日益成为一个国家、地区经济发展的一项战略性资源。陕西法智与西北政法大学、知产法院都有知识产权方面的合作。雷西萍还曾先后赴上海、长沙等地考察,多次参与陕西省知识产权局组织的关于知产保护的相关调研活动,完成《陕西省知识产权决策咨询研究项目》课题。她还撰写了《关于我省民营企业合法权益保护情况》的调研报告,和《高校科技成果转化中知识产权保护问题及对策》等论文。

    此外,针对陕西品牌经济相对落后、IPO上市企业数量严重不足的现实,她还提交了《加强陕西企业IPO扶植力度》的提案,并提出了相关建议。

    她代理的大量知识产权案件,也都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

    在法庭上,用心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以公正的态度辩护,以法律的力量捍卫正义,将法治的温情融入到每一个案件中。在法庭外,积极参与公共法律服务,关注弱势群体的合法权益,为社会带来正义的光芒。同时,用专业能力和温情之心,推动法治社会建设。他们在多个舞台尽力“释放”着自己的价值。在他们的辛勤付出下,这个社会也得以加快了向公正、平等和温暖的法治社会迈进的步伐。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律师,雷西萍和她的战友交上的是一份令人欣慰的答卷。

    问:对“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律师”这一号召您的基本理解是什么?

    答:全国律师行业自2022年起掀起并广泛开展了“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好律师”主题活动,并提出了“信念坚定、业务精湛、维护正义、恪守诚信”的16字标准,明确了要按照“讲政治、强修为,正作风、促发展”的要求,打造一支信念坚定、业务精湛、维护正义、恪守诚信的高素质律师队伍。

     这16字标准,正是“党和人民满意的律师”的几个核心特征,为我们争取“做党和人民满意的律师”指明了方向。

需要强调的是,要成为“党和人民满意的律师”,就要坚持党的领导与司法机关依法独立行使职权的有机统一;坚持执法工作的法律效果、政治效果和社会效果的有机统一;坚持对法律负责和对人民负责的有机统一。

    问:和客户打交道您大致追求的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答:律师的专业能力至关重要,首先应当明确,律师的首要职责是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实现当事人利益最大化。

在此基础上,律师和客户打交道应当遵循以下基本原则:(1)专业和诚信。作为律师应当秉承客户利益优先原则,坚持真实、准确和完整地向客户提供法律建议,并且不受任何利益冲突的干扰。(2)互信和保密。律师和客户应建立起互相信任的关系,确保客户对律师的专业能力和保密义务有信心,律师则始终尊重客户的隐私权,保护客户的个人信息和案件信息。(3)清晰和透明。律师应向客户清晰而详尽地解释法律问题,包括案件可能的风险和后果,以便客户能够作出明智的决策,此外,还应及时向客户提供案件进展情况和法律建议,并接受客户的合理询问。(4)尊重和理解。律师应尊重客户的权利、需求和价值观,并对客户的感受和意愿保持理解和敏感,并充分倾听客户的需求,了解客户的期望,在案件处理过程中始终与客户保持积极地沟通。(5)代表和保护。律师作为客户的代理人,应全力代表客户的利益,并尽最大努力保护客户的权益,另外还应积极争取客户的合法权益,提供专业的法律咨询和代理服务。

    问:对改善当前的营商环境您有何基本看法和做法?

    答:“营商环境”是一个地区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竞争力,是经营主体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土壤。

    改善企业营商环境是我和律所近年持续关注的重点议题之一,我们也提交了不少相关提案,并且还尝试着给出了服务保障民营经济发展计划:

     一是加强沟通协作,凝聚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工作合力。继续推进与省发改委、省工商联、省总商会的沟通协作,不断完善联席会议等长效工作机制,强化与发改委,工商联等单位跨部门联动的工作合力,推动形成以优化营商环境为工作重点的良好工作氛围,建立完善省市县上下合力,多部门参与、高效灵活的工作体系,提升优化营商环境工作合力。今年与省公安厅、省工商业联合会联合制定了《关于打击侵犯民营经济犯罪立案监督专项活动暨营商环境突破年实施方案》,进行为期一年的专项治理活动,切实维护民营企业的合法权益。

     二是深化企业合规改革,打造更优营商环境增强市场活力。以全面推开企业合规改革为重点,多措并举保护企业合法权益。加强企业合规试点问题研究。加快试点推进步伐,不断建立完善工作机制,注意加强典型案例撰写,及时总结试点工作经验,努力形成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实践经验做法,确保试点工作取得明显成效。

    三是提振发展信心,落实民营经济司法保护政策。坚持“真严管” “真厚爱”,认真履行批捕起诉、立案监督、审判监督等职能。突出重点,依法惩治侵犯民营企业、投资者、管理者和从业人员人身安全、财产安全的犯罪活动;巩固深化涉民营企业刑事“挂案”专项清理成果,健全预防“挂案”长效机制。继续深入开展涉民营企业家羁押必要性审查专项活动,依法保障和维护民营企业、民营企业家合法权益。

    四是突出诉源预防,推进民营企业腐败犯罪治理。充分发挥检察机关服务保障民营经济发展职能作用,坚持惩防并举,坚持源头治理,会同相关职能部门推进法治民企建设,引导企业建立健全适合自身特点的内部反腐机制。强化立案监督,依法监督应立案不立案问题,惩治涉民营企业腐败犯罪。